決賽推遲后56名球迷被捕 博卡球場外曾聚集10萬人
體壇+記者小中報道
一顆老鼠屎壞一鍋湯。11月24日,解放者杯決賽次回合前,河床球迷襲擊博卡青年隊大巴車,有博卡球員受傷。兩度推遲之后,這場“世紀決賽”被延期至11月25日17時(北京時間11月26日凌晨4時)舉行。11月24日當天,共有56名鬧事河床球迷被逮捕。
11月24日,在紀念碑球場,“世紀決賽”未能如期舉行。
球迷砸大巴 博卡球員熏毒氣 責任不在河床和警方?
決賽推遲后接受媒體采訪,河床俱樂部主席魯?shù)婪颉ざ嘀Z弗里奧為河床撇清責任,他也譴責了鬧事的不法球迷。
他說:“把發(fā)生在球場外150米處的事情歸咎于河床,這沒道理。我們支付了巨額的安保費,不是為了讓15個人干這個。所發(fā)生的事情令人遺憾。難以置信,對博卡(大巴)的護送沒有像預期的那樣。5個或10個不和諧的人讓整個世界沒能看到河床對博卡的比賽。”
最終南美足聯(lián)決定比賽延期,是征得了河床與博卡雙方的同意的。多諾弗里奧也解釋了為什么河床也同意比賽延期;“根據(jù)心理學報告,博卡球員不具備打比賽的條件,因此河床覺得最好支持博卡,讓他們有時間恢復,以便哪一方都不在球場之內(nèi)所取得的優(yōu)勢之外再獲得優(yōu)勢。”
而博卡青年俱樂部官員塞薩爾·馬爾圖西證實了一點:博卡青年隊的大巴是河床球迷砸壞的,但博卡多名球員眼睛發(fā)炎感染,卻是警察為了驅(qū)散追著博卡隊大巴不放的球迷所投擲的催淚彈所致。
紀念碑球場外,極端球迷對抗警察。
56名球迷被捕 暴力行為早在攻擊大巴前就開始
據(jù)警方說,自河床球迷開始攻擊博卡大巴時起,警方就試圖控制極端球迷。紀念碑球場可以容納6萬多觀眾,但還是有好多買不到票的球迷聚集在球場之外。當時,在紀念碑球場外面有10萬多球迷。56名被逮的人中,有10人是因為“暴行和對抗當局”,有40人是因為“教唆暴力”。比賽宣布延期之后,極端球迷與警方的對抗仍未停止。
布宜諾斯艾利斯安全秘書馬塞洛·達歷山德羅承認,警方在護送博卡大巴抵達紀念碑球場過程中出現(xiàn)“差錯”。不過,他也指出,襲擊博卡大巴是河床極端球迷的錯,他們并不是一時心動,暴力行徑早在之前就已經(jīng)開始了。
馬塞洛·達歷山德羅說:“這之所以發(fā)生,是與一周以來的氣氛有關。在這一周中,我們采取了多次行動。總共從有組織球迷那里沒收了1000萬比索。如果是成群結(jié)伙,就不允許進現(xiàn)場看比賽。”
馬塞洛·達歷山德羅指出,解放者杯決賽次回合前發(fā)生暴力事件,責任在于有組織球迷。“對這一點,我們沒有任意懷疑。實際上,我們現(xiàn)在所看到的情況是由150人或200人組成的團伙造成的,他們想沒有票也進場看球。”
據(jù)馬塞洛·達歷山德羅說,早在當?shù)貢r間上午9時,警方就開始加強紀念碑球場周邊的安保,13時,紀念碑球場打開大門放持票球迷進場,而15時,距離原定的比賽開始時間還有兩個小時,就有極端球迷團伙試圖強行闖進紀念碑球場,而警方采取行動驅(qū)散了他們。
除了與警方對抗,極端球迷還進行了搶劫和偷竊行為,他們的主要目標是有票球迷身上的球票。隨著無票球迷闖進球場的嘗試越來越頻繁,警方下令關閉了紀念碑球場的所有大門。進場無望,極端球迷與警察的沖突進一步加劇。他們開始向警察投擲石塊等,博卡大巴到來時,正好成為他們進攻的目標。
從這個角度講,解放者杯決賽前發(fā)生攻擊博卡大巴等暴力事件,責任不在河床俱樂部,不在警方,而在有組織而狂熱的極端球迷。
如果像有些人所建議的那樣,對河床俱樂部進行處罰,關閉紀念碑球場,解放者杯決賽次回合關門舉行,不讓球迷進入,或改到中立球場舉行,并沒有懲罰到真正搗亂的人,而是使河床俱樂部和無辜的其他球迷受到牽連。
博卡大巴窗子多處破損,多名博卡球員發(fā)生嘔吐和頭暈,是因為吸入了警察投擲的催淚彈氣體。
特維斯炮轟南美足聯(lián):如果是博卡球迷鬧事 我們早被判負了
解放者杯決賽次回合,南美足聯(lián)和國際足聯(lián)主席因凡蒂諾施壓,博卡青年高層只得同意比賽如期舉行。不過,博卡大牌球星特維斯挺身而出,指出博卡球員不具備打比賽的條件。最終,南美足聯(lián)不得不宣布決賽次回合延期一天舉行。
離開紀念碑球場前,特維斯炮轟南美足聯(lián)和河床,說南美足聯(lián)對博卡和河床區(qū)別對待,如果是博卡球迷攻擊了河床隊的大巴,博卡肯定被直接判負了,河床會是冠軍。
特維斯:“如果是博卡,我們已經(jīng)出局了,冠軍是河床的。(2015年)在糖果盒(解放者杯1/8決賽次回合),他們判我們輸球。今天比賽的(南美足聯(lián))醫(yī)生正是當年在糖果盒球場發(fā)生胡椒粉噴霧劑事件那天的醫(yī)生。當時,他說比賽打不了。可在這里,所發(fā)生的一切他都看到了,可他卻說我們可以打比賽。”
特維斯認為,把比賽推遲一天的決定也不合理。“在我看來,明天打比賽也不怎么好,不應該打。這跟當年在博卡發(fā)生的事情是一樣的。有什么區(qū)別嗎?”他的意思是,應該判河床負。
特維斯還說,當時他和隊友堅決不打比賽的決定是對的。“我們有兩名球員進了醫(yī)院,我們的門將眼睛也看不清。如果我們不出來說話,比賽就照打不誤了。我現(xiàn)在是以個人名義,而非博卡球員身份說話。巴勃羅·佩雷斯還在醫(yī)院,他們強迫我們比賽。他們對我們說,如果我們不上場,冠軍就給河床。于是我們說不管怎樣,我們得打。后來如果不是我們的堅持,比賽就真打了。南美足聯(lián)所做的是一個恥辱。”